美色在前,苏臻被迷地迷迷糊糊,为他辩解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苏臻这是给自己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见色忘义的行为,扯了个幌子而已,说多了连自己都相信了。
元乜笑得满脸恶意,“可是怎么办呢?本座就是故意的。你爹挡了本座的道,本座便让人去杀了你爹娘,还放火烧了你家。如此,你还是倾慕本座?”
元乜不按套路出牌,让苏臻都没法给自己编个借口,只能支支吾吾回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怪你。”
被杀害的苏父苏母:“……”
这踏马生了个啥玩意儿?
元乜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极品,无语凝噎后,将怀中肆意妄为,不住四处作乱的纤纤玉指制止住,又帮人把裸/露的风光遮挡,这才呲笑一声:“本座生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般比本座还要凉薄之人。”
苏臻的遮羞布被心上人亲手扯开,又羞又愤,恼羞成怒道:“可是钟情这种事,我有什么办法?”
苏臻的真情流露没有引起元乜的共鸣,他看着怀里的人儿沉思道:“她说得也有道理,本座爱你爱得恨不能将你拆之入腹,永远融为一体。”
这种疑似病娇的话语,并没有让司女感到害怕,她同样回敬,“本司也恨不能将你骨头一寸寸打断,用天山寒链锁起来,拘于寒冰洞中,日日叫你哭得声音沙哑。”
司女的狼虎之言,饶是一向放浪形骸的元乜也有些遭不住,“没想到你竟然好这口?看来本座对你的了解还不够多啊!”
“那教主可愿被本司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