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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娴熟练地反握住他的手:“臣妾也不担心宫里出现份例倒挂的现象,”再转过脸来对谢王爷说:“你看,我这不就争取到了晋位吗?一个郡王当着怎么够?只要替皇上办事,把事办好了,亲王之位还会远吗?”

说完她看了眼谢彻。

后者也很给面子地附和道:“不远了。”

谢王爷:“说实话,娘娘,我只觉得距离幽禁到死不远了。”

气氛在刹那间静了一静。

姜娴再次回头。

谢彻笑得爽朗:“朕不是那样子的人,朕也没对哪个兄弟出手啊,要是朕真能干出手足相残的事儿,先帝还能选朕当储君?你不相信朕,也该相信先帝的看人眼光。”

姜娴闻言回头,满脸难以置信:

皇上,这是可以说的吗??

说相信先帝的看人眼光,跟戳着谢王爷的脑门说“先帝的眼光太对了,你就是不配当皇帝”有什么分别?

“皇上说得对,先帝的看人眼光很准,臣也是相信的,”谢王爷语调平静,甚至带了真切的笑意,却仿佛下一刻就要碎在二人面前:“是臣让先帝失望了。”

还有什么比父亲和君主都放弃自己,转而选择另一人,更教他寒心痛苦?

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做三弟的磨刀石吗?

然而,就有人天生对悲春伤秋过敏。

“既然如此,”姜娴立刻换了个角度来说:“所以你千万不能让第二位皇帝也失望了,一定要好好表现啊!皇上方才也是这么个意思。”

这种情况,姜娴不是第一次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