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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和猜疑才是感情生变的主要原因。

被主子道破心事,枕秋一脸赧然:“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哪有奴婢过问主子的道理呢!只是看娘娘把想晋妃位之事提在嘴边,皇上一再许诺后娘娘态度大变,奴婢怕如此前倨后恭之态,惹皇上不喜。”

说罢,她跪了下来请罪。

姜娴将她扶起:“你待我的心如何,我能不懂吗?”

这时代的人受皇权思想影响,很难跳出原有的敬畏框架来思考人性,枕秋是经过时间考验的忠仆,姜娴明白她急自己所急,便解释道:“我在膳房花银子,想换的恭敬的态度和美食,皇上亦是如此。圣上日理万机,我在他面前拿腔作态,让他去猜,反倒不美。我让皇上知道做什么能使我展颜,他想要我的笑脸,就得待我实实在在的好。”

“要的就是差别待遇,你对恩人和路人都一個态度,谁还要施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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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医院算出来的预产期,皇后却迟迟没有发动,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乌云之下,不敢高声欢笑。姜娴每回去建章宫,皇后都不下床了,她就在榻边向她报备。

说着,姜娴仿佛没头没脑地提起一句:

“上回长乐宫的事,谢娘娘成全。”

皇后娘娘派人去长乐宫递的话,才让太后想起她的功劳来。

“都是你应得的,你我之间说这个就生分了,”许是身子不适,皇后比以往更容易伤怀,这时榻上垂着一道帘——上位者都讲究不愿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病态,姜娴只能看到她苍白纤瘦的手,手背上青筋凸出:“今日的账本……可都看完了?”

姜娴道是:“娘娘可是要休息了?”

“今儿本宫精神不错,想说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