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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二王子诚实的过分,不用舒朗问便一股脑儿交代了:

“也是那次,他告诉我,或许来京中求见持灯国师,还有一线希望。如你所见,我来了。如今想来,那日住持大师说的也没错,能帮我之人,可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舒朗收笔,将方子递给二王子,二王子看都没看塞进袖口,大马金刀的坐那儿和舒朗闲聊。

这也是惯例了,舒朗家中不便熬药,以免惹人怀疑,一般都是写了方子叫二王子自行处置,相信二王子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这么会儿功夫够舒朗想清楚今日二王子为何这般主动了,他在二王子对面落座道:

“所以是我大哥那边已经查到三皇子身上了?”

“二郎你还是这般敏锐。”

“你不就是知道我敏锐才特意说给我听的吗?”

“所以二郎愿意帮我给你兄长传个话,叫他别追着三皇子查了,此事与三皇子无关,勿要将他拉下水吗?”

“话我可以传,但听不听,如何做,是我兄长的事,我不会干预他的决定。”

“荣二你可真是郎心似铁。”

话虽这般说,但二王子心里着实松了口气,三皇子对他有恩,他不能让对方因为他的原因,被迫卷入此事当中。

舒朗不想再听这人胡扯,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假的,跟他打交道累得慌,起身送客。在对方踏出院门时,舒朗提醒了一句:

“再有半月就不必日日扎针了,届时只需根据情况酌情更换方子,小心养着即可,长则三五年,短则一两年,也该好了。”

只是好了后,身体会比常人虚弱,这点两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