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司卿酒点头,“我也很怕他们,他们太凶了。”

帝皇:“…”

“桑于,你看看朕是幻听了吗?”

桑公公:“…陛下,您先坐,老奴给您倒杯茶。”

帝皇:“…”

那看来是没有幻听的。

司霖气的快要冒烟了,司卿酒,司卿酒,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司卿酒,你…”

“咦,你还在啊。”司卿酒歪头,看向出声的人,一脸惊讶,好似不懂你怎么还没消失。

司霖咬破了舌头,“你,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司卿酒满是不敢置信,随即又秒变笑脸,眉眼弯弯大方的承认:“是啊,我就是怎么了,你不知道我专门等着你的吗?”

“怎么可能!”司霖不信,他接受不了。

司卿酒吹了吹因为他动作又飘过来的龙须,“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能够将计就计,又怎能笃定我不能来个计中计呢?”

“从发现你郑家养了死士我就知道你们绝对会造反,哦不,应该说更早。”司卿酒唇角上扬:“是你让人怂恿我造反的时候,你就做好了要逼宫的准备。”

“这么好的把柄你都送上来了,我不去查一查怎么对得起你的良苦用心?谁知道,拔出萝卜带出泥,竟然揪出那么多心怀鬼胎的。”

“我这个人呢,懒得挨个找上去,就只好故意透露消息给你们,让你们自己跳出来找死了,你看,这结果怎么样,完不完美。”

司卿酒笑意盈然,在闪烁的烛光中,血衣加身的他,美的惊心动魄,却又危险凛然。

司霖疯了,猛烈摇头:“不,不,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