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资金雄厚的人,他却没有听过,無这个姓很特别,很容易就会让人记住。

可惜,他还就真的好像很无名。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司卿酒神色微闪,眸光带着探究:“是吗,那你倒是很特别。”

無君像是没有发现,温温和和的:“也不算什么特别,就很寻常罢了。”

“呵…”司卿酒轻笑,没有在追问,他知道,这家伙既然一直打哈哈就是不会说,至少,目前来看不会说。

“去哪,看在你送了我这么大的厚礼份上,送你一程。”

“自然是跟你走。”無君理直气壮的道,语气严肃:“我这不聘礼都送了,你也收了,可不能始乱终弃呀。”

司卿酒嘴角一抽,“你认真的?”

“很认真,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认真过。”無君点头,带上了笑意,并不是很灿烂,却能让人感受到里面的情义。

他没有说假话,这是他做过最快最绝的对的决定。

司卿酒靠在椅背上,眸子微眯:“那看来我的魅力还是很大嘛,我们才第一次见面,都不算熟。”

“不是魅力大。”無君摇头,凝视着他,眼里仿佛藏着深渊。

“是缘分,有的人相遇第一眼便感觉会是一辈子的牵挂,有的人相识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入心。”

“这话我倒是赞同。”司卿酒颔首,有时候眼缘是真的很奇妙的东西。

不过。

“这话还有一个意思,叫见色起意。”

無君微愣,随即低低笑开,“你要这么说,其实也可以。”话锋一转:“不管是见色起意,还是一眼便成了缘分,我都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

司卿酒刚要接话,一直安静如鸡的司机小心翼翼的出声,带着忐忑:“家主,前面传来消息。”

司卿酒看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