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欢没看她,而是越过她,看向柳棉:“小柳儿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柳棉一脸严肃:“师父。”
“嗯?”
“你一会儿小柳儿,一会儿小雪儿,真的不会咬到舌头吗?”
“……”
谢成欢面无表情。
过了好久,他才在长孙雪渐哭渐小的背景音下,挤出一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那倒也不是。”柳棉捂脸,声音闷闷地,“师妹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怎会如此呢!师妹秃了,我这个师姐也痛心疾首好难过好伤心的!”
谢成欢:“……”
你还不如不说。
听上去完全没诚意。
原本长孙雪抽泣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听到柳棉这么说,又开始大放悲歌。
她的眼泪都把谢成欢的袍脚浸湿,在膝盖上留下湿漉漉的一小块深痕。
谢成欢捏捏眉心,正要开口,送走一众真传弟子的齐知礼恰在此时返回。
显然,他也听见了柳棉那番“解释”,直接一撩袍脚,单膝跪在谢成欢面前:“师父,师姐口口声声说她并非有意,可在此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师姐的剑法这么高明。这真的很奇怪,不是么。如果我和师妹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师父您老人家也不知道……不知师姐如此藏拙,为的是什么!”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柳棉立刻从自己手心抬起脸:“虽然但是,师父知道啊!”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