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恬露出个带着提醒意味的笑来,“就是今儿吃完后,身上衣裳从内到外都得换一下,不然明日出门去被人闻到可就不好了。”

螺蛳粉的味道非常具有入侵性,比起火锅还要浓,吃一次不但衣服,连头发上都得沾点儿,所以她以前都是特意挑的要换衣服洗头发那一日去吃。

小米如今可是个不怕辣的,在碗里放了满满一大勺红油,连吸了汤汁的炸蛋都变得发红了,米粉被被染成了红色。

她吸溜了一口米粉,鲜香热辣,又咬上一口炸蛋,汤汁瞬间飚到舌尖,又辣又爽。

“婢子愿意为了它天天换衣服洗发。”

几句话的功夫,小米已经吃完了大半碗螺蛳粉,彻底被这味道给俘虏了,甚至不由自主对木恬提到的那什么臭豆腐、臭鳜鱼的也起了兴趣。

陆渊随也跟着木恬吃了不少辣味的菜,但依然算不上能吃辣,碗里只略微放了一小勺红油,没有先声夺人的热辣味道,反而更能尝出螺蛳粉的鲜美来。

米粉配着卤牛肉,还能吃到淡淡的米香,牛肉卤得很好,肉质劲道却不塞牙,本身的卤香和螺蛳粉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正是更上一层楼。

中间再来上几口凉拌的野菜,清爽可口,带着清香,特别解腻。

几人捧着碗吃得是干干净净,连一桌子配菜都没剩下。

本来木恬觉得这吃食还是自己家吃吃就好,估计谢家二人也不一定想试,结果贺清知道后非要尝尝,还拉着谢归远一起。

木恬便只好又煮了一次,煮的时候贺清是有些后悔的,但毕竟是她要求,只好硬着头皮吃了下去,结果没几口就被螺蛳粉的味道惊艳了。

之后几天里,除了三五天煮一次螺蛳粉,谢家的饭桌上几乎都有木恬掌勺的菜,酸笋炒牛肉、酸笋鸭脚煲等等,变着法子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