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顾博余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在给的,那侄子要本事没本事,要家产没家产,祁越楚总一副对他忠心耿耿的样子怕不是是故意被人派来恶心自己的。
祁越楚敢一次次不计后果的惹他,就要有胆量付出应有的代价。
顾斯年想,如果不是一个人的本性足够恶劣,是不会像祁越楚这样不懂得收敛的。祁越楚欠收拾,他已经完全确定了。
顾斯年∶”祁越楚,进顾家的门,得听我的,明白吗?还要我说多少次?”对不起顾先生……我……”祁越楚说不出话来。
如果能通过在顾斯年面前把顾博余骂个狗血淋头改善形象的话,他愿意立刻、原地、为顾博余写一篇长达一万字的论文,骂人都能不带脏字且不重复的。
可他讲不出来,他的嘴巴目前提到顾博余,只能说出夸他的话来,不如闭嘴,不然会死的很快。祁越楚也知道,只要顾斯年多说一句话,顾博余这辈子都可能不再理他,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到时候剧情走不动,他自己也不能正常生活了。
顾斯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祁越楚能理解,如果是自己的话,他也会生气,来来回回的被当司机折腾,对方还是个长辈,简直就是被人耍着玩。
是顾斯年在自己这里没有得到应有的尊敬,祁越楚欠他的。
祁越楚也不想这样对付顾斯年,心底感到十分内疚,”怎、怎么取悦?”
顾斯年拇指的指腹把祁越楚的嘴唇按压的鲜红,语气间带了些若有似无的暧昧,”上下两张嘴,随便哪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