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开了脸,很不愉快的样子说了句:“你可别过阵子就忘了今天说过的话,那钱,我们可以退回来的,是这丫头都没搞清楚,他为什么会给她钱,我们还一分没动呢。”

胥夫人笑呵呵的应了她句:“当然当然,我肯定不会忘记我刚说过的话。”

“嘉露这孩子,”说到这,她顿了两秒,握上田嘉露的手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什么为人,我肯定清楚,你不用说我就知道,那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把钱这事,跟我儿子说清楚先,不然他肯定会一直记恨着嘉露。”

三人就着这个话题展开,开始讨论着怎么样让胥家新不误会田嘉露这事。

等欧桂兰和田嘉露离开时,已经下午两点多。

出了胥家的门,她们两人都不说话,一直到坐电梯下了楼进到车里。

这车门刚关上,欧桂兰就呼了一巴掌到田嘉露的脸上:“谁让你收他钱的?你要钱干嘛?为什么没把这事告诉我?!”

田嘉露捂着脸并不说话,就任由着她吼自己。

而在楼下一隐蔽的地方等着她们母女离开,就准备回去的胥家新,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脚步都顿了顿。

但最后纠结了几秒,还是没抬脚过去,而是掏出手机给时初发了个信息。

跟她说了这件事。

时初这会正跟人玩着桌球游戏呢。

她虽然不会,但有白芨帮忙,总是能时不时的作下弊,玩得还算快乐。

胥家新一直回到家里,见她还没回复,就跟他母亲说这事了。

胥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最后还是道了句:“先等等时小姐的消息吧。”

胥家新点头了。

他过去坐下,胥夫人就过来看了看他的脸,问他疼不疼。

其实还挺疼的,他活这么久,都没受人这样打过。

但是为了演戏,为了真实,没办法。

他摇头说了句没事,便快速的把话题给转开,问她欧桂兰有没有问她,怎么那条和田玉链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