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接过看了眼,对她道:“不用太过在意,顺其自然便好,到了该分开的时候,自然会分开,到了相聚的时机,也自然会相聚。”

夷珠听得更糊涂了。

她还想再问,玄妙却将签还给了她,“老衲在寺中还有事情要处理,便不留几位了。”

夷珠闻言,识趣地说:“今日叨扰了,我等先告辞,改日再与王爷一起来拜访您。”

……

晚上,渊王府。

裴渊回来后,夷珠便将今日在寺中的事情,与他说了。

“王爷,玄妙大师竟然是你的师父,你怎么不告诉我呀,我都不知道,太失礼了。”

“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了?我不知道啊。”裴渊惊讶。

“嗯,是为了佛祖寿诞回来的。”夷珠点点头,好奇地说,“你怎么拜了玄妙大师做师父啊?”

“小时候,我体弱多病,先皇便将我送去了皇觉寺,跟着师父练了一段时间的功夫。”裴渊解释道。

“原来如此。”夷珠恍然,“对了,我今日在皇觉寺上香祈福的时候,顺便抽了支签,你帮我看看是什么意思,玄妙大师说得太难懂了。”她将签文递给他。

裴渊接过,展开看了一眼,神情微顿,揽着她,故意取笑道:“你怎么信起这个来了?这些又不准,不必太较真。”

“可是我心里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意思,若是不好的,到时候才能避开。”夷珠蹙着眉道。

裴渊闻言,突然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快一个月了吧?”

夷珠一愣,“什么?”

裴渊笑了下,低头在她嘴巴上亲了亲,“圆房那日的时间。”

夷珠反应过来,小脸微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哪有那么凑巧的?而且听我娘说,一个月不一定能诊断出来,至少要四十天以上。”

“嗯,那我加把劲。”裴渊声音低沉地说了一句,便低头在她白皙的颈间,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