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王爷若是知道您醒了,必定高兴。”洪伯一边扶着他往里走,一边道。
“皇兄不在?”裴辰景淡淡问。
“景王有所不知,登州生乱,王爷带兵前往镇压了。”洪伯叹了口气,扶他在椅子坐了,又让人去沏了茶来。
裴辰景喝了口茶,看了看清冷的渊王府,不经意般问道:“渊王妃也不在?”
“我们王爷出发的那天,王妃便回夷国公府了。”洪伯回道。
裴辰景一听,很是失望。
“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半晌,他忍不住问道。
洪伯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我们王妃如今怀着身孕,王爷又不在,应该会在夷国公府住很长一段时间吧。”
“她怀孕了?”裴辰景惊愕。
洪伯笑道:“正是。”
裴辰景本就寡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他再坐不住了,起身道:“本王身体还有些不适,先回去了。”说罢,便匆匆走了。
洪伯见状,总觉得有些奇怪,景王好像太过于关注王妃的事情了,反到没怎么问王爷。
但他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
……
登州,镇南王府。
严青山寿辰那天,收到裴渊派人送来的寿礼,一个木匣子和一封书信。
打开书信,上面是裴渊的亲笔信,上面写了对他的恭贺之词。
为此,他还颇为得意,以为裴渊忌惮自己,还千里迢迢地给自己送来了贺礼,结果打开匣子,看到里面竟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时,差点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