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可多了,若不是你每日训练那些护院,匪徒来袭,也不可能抵挡得了,护下我齐家的资产。”齐越发自内心地说,“齐某甚是感激。”

秋笛摇头,“那些都是我该做的,齐公子不必这般客气。”

齐越刚要再说什么,却被裴琛打断了,“对了,秋笛只做到今日,你要另请高明了。”

齐越愣住,目光落回到秋笛身上,“你不做我们家的护院了?”

秋笛摇头,“抱歉,我不做了,你另寻合适的人吧。”

齐越急道:“为何?若是月俸,我可以再提……”

“不是。”秋笛打断了他的话,“先前来你家做护院,是因为跟我家夫君失散了,考虑到孩子临盆,需要靠得住的人照应一下,现今我夫君已经找来了,就不必再劳烦你了。”

夫君二字,让裴琛眉眼愉悦,扣着她手指的手,越发紧了。

齐越有些遗憾,却是没有为难,“既然如此,我便不勉强了。但今日已经晚了,明日再走吧。”

“不用了,我们订了客栈,住客栈即可。”裴琛拒绝道。

齐越这才看到他另一只手上拎着的包袱,苦笑道:“你们连行李都收拾好了,那我便不强留了。”

说着,连忙让管事去取了银票过来,“这里有一万两银票,是给秋姑娘的谢礼。谢你救齐某性命,今日又替齐某护住了齐家。”

“不……”裴琛刚说了一个字,便被秋笛打断了,“那便却之不恭了。”说罢,她伸手接过了银票。

离开齐家后,秋笛便随裴琛去了他住的客栈。

洗漱过后,二人相拥躺在床上。

“你为什么要收那姓齐的银票?”裴琛问。

“为何不收?”秋笛反问,“我确实于他有恩,而且帮他训练护院,保住了齐家,我拿的,算是我的酬劳。”

裴琛被她的振振有词给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