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甩开他的手,转头,出门,打了个电话:“喂,许律师,我这里有个案子,希望你能尽力让法官重判。”
冬天的晚风,冰刀一样刮在人脸上,冻得人发颤。
回去的路上已是十一点。
苏俊爸爸在公安局哭诉了一晚上,无人问津。
天上下起了小雪。
陈清停在街边的便利店门口,沉思了好一会儿。
“想喝牛奶吗?”她转头问闵莎和曹帅。
二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三个人坐在便利店里,闷头喝了一杯热牛奶。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她问闵莎,像在问一个老朋友。
闵莎不假思索:“我要努力向上,我要考研,还要考博,我要成为社会栋梁,如果可以我还要当代表,提出许许多多对女性公平的提案!”
“好,特别好。”陈清点点头,朝她温温地笑,“闵莎,一定要加油。”
闵莎感觉怪怪的,但又暖暖的,好像以前认识过陈清许似的。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认识陈清许呢。
她甩甩头:“谢谢你,陈清许。”
陈清心头微微有些遗憾。
“我想听你说,‘谢谢你,陈清,加油,陈清’。”
闵莎有些懵,但依然照说:
“谢谢你,陈清。
加油,陈清。”
十一点半,卡着门禁,闵莎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