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楚然点头，“不用怕，父王啊，你啊，是看不到那一天的。”

只要秦始皇在的一天，他就得保护她。

秦始皇只觉得女儿欠揍，“你是欠打。”

“你打啊。”小楚然道，“随便打！”

反正她疼了，秦始皇也会疼。

“你是不是都知道？”秦始皇问。

“知道什么？”小楚然眨眨眼，“是打在我身上，父王也会疼，这一件事情吗？”

秦始皇就知道小楚然一定是知道什么，不然，她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她的肆无忌惮，都是因为她知道他不能伤害她。

“你知道系统，那你让它多给点好东西。”秦始皇道。

“不行的。”小楚然摇头，“我又不是系统，系统也不听我的话。”

“不听你的话，听谁的话？”秦始皇道，“它那么护着你，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关系？”

“你希望我跟它有什么关系啊，希望我是系统的女儿？”小楚然问，“系统不说话，就不说。我改变不了系统，你也一样的。系统给再多的东西，都没有用，还是得靠这个世界自己发展。诸子百家，有那百家，你能做很多事情的。”

秦始皇之前就听说百家，那些皇帝也有说百家的好处。

嗯，百家或许不错，应该留着。

“是，是。”秦始皇道，“你少说几句，他们或许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