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有人跳坑,他巴不得帮忙盖点土夯实,哪可能拉回来,自己赶紧跑才是。
“荷兰豆你怎么如此说话?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情投意合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我和秦叔宝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这话若是传出去,对我的名声有碍,到时候我嫁不出去,难道你赔我吗?还有我爹乃是礼部侍郎,他最注重礼仪规矩,若是误会我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有什么瓜葛,他肯定得拿条麻绳勒死我,你会偿命吗?”
温明蕴边说边疯狂咳嗽,显然是真的被气到了,眼眶都红了,竟是要落下泪来。
她拿着锦帕捂住嘴,可是咳嗽却停不下来,让旁观者都揪紧了一颗心,生怕她直接这么咳没了。
“就是,老何,你听听你说得是什么话?”秦城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何兰山瞪了他一眼,又转头悄悄看向程亭钰,接触到男人微冷的眼神,立刻转头向温明蕴道歉。
“是何某唐突了,还请温姑娘莫要放在心上。”他连连作揖,道歉态度十分到位。
温明蕴冷哼一声,收起锦帕,大人大量地挥挥手,示意此事揭过。
“我不仅照顾到夫君的幸福生活,还充分考虑到你们家人的情绪,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贤惠人了。要是有谁看不上我,那纯粹是眼瞎心黑,脑抽腿瘸,半身不遂。”
她轻轻扬起下巴,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当下就阴阳怪气地把何兰山骂了进去。
何兰山颇为不自在地挠了挠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