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蕴忍不住笑了,不禁问道:“怎么鸡鸣狗吠、鸡飞狗跳了?”

“就是瘟鸡咯咯地叫,小狗汪汪地吠。被他那鸡蛋里挑骨头的一通说,谁能受得住,鸡差点飞了,狗也跳没了。”五公主简直是成语新说。

“小五,慎言!”贵妃冷下脸,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母妃,这是你的寝宫,我说什么不会漏出去的,况且如意是我手帕交,自然要说心里话。”五公主并不当一回事儿。

“哎,如意,你还是赶紧做决定吧。要我说他们俩也真不是东西,怎么就偏偏赶到一块儿了,两男争一女,明明你才是无辜者,可若是传出去,名声受损的只会是姑娘家,两个男人则美美地被人调侃风流,说不定还有人赞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呸,这要是换成女人,都得被千夫所指呢!”

五公主长叹一口气,显然是很担心温明蕴。

她自己养面首时,从来不会考虑名声问题,甚至御史骂得越狠,她越能玩出花儿来。

但是为了温明蕴,她也开始思考女人的名声了。

当着贵妃的面儿,其实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努力憋笑。

五公主以为她是在默认,顿时更加激动了,搞男人的本能再次苏醒。

“你也觉得他俩都不是东西对不对?哈,男人嘛就是不能惯着,他们算老几啊,说赐婚赐婚吗?我看都配不上你,你爹之前说得也对,全都拒绝了。不过他们既然对你有情,作为温顺听话的女人,你当然也不能对他们无义,必须得回应他们。只是他们不配娶你,你不如就偷咯。”

“在同一条街上买两处宅子,鸡住街东头,狗住街西头。日日偷鸡又摸狗,共赴三娘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