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既没有通房丫头,哪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足够他郑重和紧张。
可惜他脑子回忆了一遍,也没找到太多的相关记忆。
毕竟他之前与情欲绝缘,再加上一心扑在各种建功立业上,根本无心搞男女之情。
唯一看过的春宫图,还是不着调的属下,有次拿给他看,倾情推荐,他扫了两眼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里吃灰了。
待会儿他可一定要表现好,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可不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要是惹得夫人的笑话,他绝对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程亭钰板着一张脸,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沐浴上,而是一心设想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他甚至把先后顺序都想好了。
直到热水洗成了冷水,他在脑子里又构思了一遍全过程,确认无误,才从木桶里站起来。
这份钻研精神,比他在望京安排情报网还要认真专心。
他走出来,将身上的水擦干,匆匆披上一件外衣,就走了过去。
温明蕴的头发已经擦干,她歪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异常好看。
程亭钰哪怕有些紧张,心跳加速,面上仍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板着一张脸,一副尽在掌控中的模样。
他伸手抚上了她的脸,温明蕴跟随着他的动作向后倒去,躺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气氛变得灼热,周围的温度都提高了,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另一只手摸向她腰间的系带,心底嘀咕着:明明都要沐浴过了,怎么还把衣裳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