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听到他这么解释,顿时长松了一口气:“你这说得还像人话。”
“不对,差点被你绕过去,你已经当过一次鳏夫了,我也没看你对秦氏有多留念啊。就你这架势,还搞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谁看?不要想在我面前说好听话糊弄!”她反应过来,立刻没好气地道。
程亭钰轻咳一声,一时之间他都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的确是个鳏夫二娶的,但是他冤枉啊。
“公主,是我说错话了,但想表达的意思是对的。我们在成亲当晚,当时就是两个病秧子,如今身体虽然好些了,却也不敢赌。女人生产犹如在鬼门关走一趟,夫人如何能受得住?”
“我特地问过姜院判了,并没有不伤身体的避子汤,实在是被逼无奈了,才想着求助公主。”
程亭钰立刻站起身,郑重地冲着五公主行礼,一揖到底,久久不起身。
五公主撇撇嘴,“我明白了,不过你这话是把没圆房这事儿,怪在如意头上了?若不是她身体不好,不适合有孕,你们早就圆房了?”
她一连两问,直接被程亭钰的冷汗都问下来了。
好家伙,是他低估了五公主与温明蕴的维护之情,但凡有一点可能对温明蕴不利的,她都能瞬间抠出来。
“不是,唉,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只是涉及到家丑,就没想和公主提。不过公主既然有此一问,我就不藏着了。”男人长叹一口气,又摆出一副明媚忧伤的模样。
别说,他这副好皮囊,哪怕摆出这个表情,也不会显得矫揉造作,反而让人看出他的迫不得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