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十六轻咳一声,变得镇定下来:“主子瞧中的女子不是一般人,幽会一次的确堪比鹊桥相会。”

反正这弥天大谎都撒了,后面为了圆谎补充的小谎,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影十六已经不紧张了,甚至还有些破罐子破摔,债多不压身。

“这女人好大的来头!”于钟皱着眉头,细细思索望京有哪个贵妇,符合这样的身份。

程亭钰回到程府的时候,立刻回院子找人,却没看见温明蕴。

“夫人呢?”

“在训练场,小少爷一回来就心情不好。”小丫鬟回了一句。

男人一听此话,立刻大步往训练场走,眉头紧皱。

“程晏又不听话了?”他走到后面,几乎是一路小跑。

程晏被人扒光了衣服,撅着腚去够衣裳,落到那副狼狈的田地,心情自然不会好,只是他听说温明蕴也去了训练场,便以为是程晏在找她麻烦。

训练场上,程亭钰设想的暴躁画面并没有,两人很平静地坐在石桌两旁,右手都放在桌上,交握在一起,正在用力地扳手腕。

实际上程晏灰头土脸地回来之后,心情是真的不好,他换洗之后,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之前被温明蕴当风筝甩的感觉,忽然想求虐一下。

温明蕴一听他提出这种要求,欣然答应,整个人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