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野种的葡萄经过这一遭彻底了无生气了,被暴雨砸的七零八落。
“你的葡萄要死了。”夏允风撑着下巴,手心里还攥着笔,他现在会主动跟迟野说话了。
迟野正在看书,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外边,应了声:“嗯,本来也活不长。”
夏允风坐起来抻了抻筋骨,台风天学校停课,他和迟野被迫待在家里,已经学了一早上了。
草稿本压在手底下,夏允风这会儿学累了,拿着铅笔在纸上乱画。
迟野停笔看了下时间:“饿不饿?我做饭。”
夏允风毫不犹豫:“好啊。”
迟野去做午饭,刀在砧板上切的当当响,炒个菜的功夫接连接了凌美娟和迟建国的电话,那二位忙的顾不上家,只能忙里偷闲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凌美娟说要跟夏允风通话,迟野把火关了,进屋把电话拿给夏允风:“妈要跟你讲话。”
夏允风接过来,靠在椅背上跟凌美娟说话。
迟野站旁边等着,听小孩不冷不热的回答凌美娟的嘘寒问暖,视线淡淡的从草稿纸上扫过。
等夏允风打完了,迟野把手机揣回兜里,挑着眉去弹桌上的纸:“你这画的什么?”
夏允风把本子一护,扭头冲他说:“我还没画好。”
迟野觉得夏允风是抽象派的,薅了把他的头发接着做饭去了。
吃完饭夏允风洗碗,迟野开电视听了会新闻。
夏允风收拾好就回房了,接着画画。他不会画画,瞎画,以前在山上经常拿根小树枝在泥地里乱勾,想勾什么勾什么,勾了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