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野最近老实的不像他,迟建国在家歇了三天,迟野连着三天没骂人,像是被顺着撸了毛的猫,夏允风都有点不太适应。
不过这种状态维持到迟建国满血复活就结束了,三天后迟建国神清气爽的从房里走出来,逮着迟野直挑刺,俩人又吵上了,家里好久没这么闹,夏允风抱着牛奶在旁边喝,舔着嘴唇笑。
偷笑被迟野抓住了,战火牵连到他身上,迟野说他就听着,也不顶嘴,左耳进右耳出,管他说什么。
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夏允风回家俩月一直没怎么带他玩过,之前说等台风过去了,一家四口要出去玩一趟。
迟建国常年的工作狂,攒了不少假,八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外出计划总算提上日程。
迟野学校还有课,两天时间跑不了太远,琼州靠海,边上有个度假村,这两年才开发的,游客不多,迟建国拍板决定去这儿,玩个两天一夜。
临行前一夜,迟野在屋里收拾东西,他出去玩不爱带太多东西,嫌累赘,就背个旅行包,装点换洗衣服和日用品。
夏允风找了两套衣服,内裤窝巴窝巴藏在衣服里,从柜子里翻出他回琼州那天背的小包就要塞进去。
迟野余光看见了,停在那儿问:“你这什么?”
包太小了,衣服塞进去鼓囊囊的,想再装别的都不行。夏允风费劲的拉上拉链,拍了拍包:“衣服。”
“我当然知道里头的是衣服,”迟野走到他旁边,两根手指勾起包带子,满脸的嫌弃,“我问这是什么。”
“包啊。”夏允风说。
小黄包被凌美娟洗的很干净,香喷喷的,但挡不住它旧,凌美娟原本不想洗的,要扔的时候被夏允风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