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又将其中一半分为二,再分为四,最后得到了一指宽,像是竹条一样的东西。
弯曲又松手,竹条xiu的一声,重新回正。
姜岁琢磨了一会儿,把几根竹条交错在一块,之后却怎么摆弄都不对,眉心越拧越深。
乔寒霆便问:“你是想编什么东西吗?”
她伸手给他比量着:“想编个竹笼,竹条之间大概两指这么宽的缝隙,上端窄,中间宽。”
听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她感觉每根竹条都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愁人。
乔琛夜蹲在她身旁:“我来试试。”
姜岁就把竹条和折叠刀都递给了他,静静地看着。
矜贵温润的男人先是垂眸看了片刻,随即动起手来。
神奇的是,刚刚那些不听姜岁摆弄的竹条,到了他手里竟然服服帖帖的!很快,一个圆筒雏形就出现了。
姜岁有点佩服地看着乔琛夜:“对,就是这样,你怎么办到的啊。”
她的语气让乔琛夜微微有些高兴,脸色也亮了两分。
表面上他矜持地说:“大概我比较有做手工的天赋。”
“厉害。”
“你才是真的厉害,让我掷标枪一样扎兔子,我怕是掷一百根也抓不到。”
说完,他们对视一眼,一齐笑起来。
怎么还商业互夸上了。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期间乔琛夜一直在编筐,姜岁就去砍竹子,补充竹条。
终于,一个大约一米半长,外窄内宽的大肚子竹筐就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