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穿着t恤短裤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人有些憔悴,一双眼却一如既往的温柔。
楚天对上那双眸子时差点陷了进去,他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坚强又这么温柔的人?
多少人在困难前自怨自艾,多少人在逆境中迷失本心,多少人在成功的道路上练就了钢铁的心、势利的眼,唯独温良,不仅稳步前进还能保持那颗纯净的心。
温良要是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恐怕要大笑三声了,他本来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这些困难于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这点累这点苦就更不算什么了。
“你这个澡洗的够久的哈,要是再不出来我都要以为你掉进马桶里了。”楚天挖苦他说。
温良随便擦了擦头发,把毛巾丢到一边,吸了下鼻子说:“顺便解决了下积压的生理问题,所以时间长了些。”
“……”楚天笑脸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生理问题?是我理解的那个生理问题吗?”
“你理解的是哪个生理问题?”温良眨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问他。
楚天“操”了一句,摆手说:“我不想和你讨论什么生理问题,免得带坏好孩子。”
温良失望地想:我是很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如果能用实践验证就更好了。
温良先看看空荡荡的餐桌,再看着空荡荡的水池,问他:“那空盘子呢?”难道也吃了?
“洗了啊。”楚天知道温良忙了一整天,累的眼皮都耷拉下来了,很自觉地把碗洗了。
温良夸赞了他几句,然后打开冰箱,从里头拿出一盘盖着保鲜膜的五花肉出来,“当当当……还好我早有准备,再煮一份就是了。”
“这个时间煮,你还吃得上宵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