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个,张希的家境可能和李厚学差不多,虽然是他提出的aa,但看菜单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去瞅了价格,就连捏钱包的动作都一致。
不过看得出来,大家并不太在意这个,秦臻也当没看到他们的动作,还给他们推荐当地的特色菜,温良也逐渐放开了,毕竟他是孤儿,要是碰上个捧高踩低的室友,他看着也烦。
一餐饭吃的其乐融融,李厚学还要了一瓶白酒,轮了一圈没人跟他喝,他就自个独酌起来,把气氛也带的很是高涨。
温良前世就听说不少东北汉子餐餐不离酒,好像少了酒就吃不下饭似的,看来他们寝室要出一位这样的人才了。
李厚学看向连吃饭都腰杆笔直的唐勇年,小心翼翼地把酒瓶递过去,“唐哥肯定能喝,来一杯?”
“不,任务期间不饮酒,这是纪律。”
大家好奇地问:“吃饭时间也是任务?”
其实唐勇年的意思是,有温良在的场合,他都算是出任务,不过这话显然不好对三个小男生说,于是点头默认。
“唐哥在哪个部队啊?我高中毕业也想考军校,可惜身高不过关。”张希从小就想当一名军人,可惜硬件条件不够。
“我退役了。”
“啊?那怎么……”退役了还有任务的?
唐勇年看了温良一眼,回了三个字:“习惯了。”
“哦哦。”大家接受了这个解释,有些习惯确实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他们以为唐勇年是刚退役不久的,毕竟他连叠被子还下意识地叠成豆腐块呢。
同一时间,首都大学另一侧的高档酒店中,楚天也在请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