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嘉薇和朋友面面相觑,只好带着这一句回去找楚天,可是她们到咖啡馆的时候发现楚天已经离开了,只有桌上还遗留着没有被收走的咖啡杯。
“也是,都快九点了,他等不到人肯定走了。”卢嘉薇失落地说,一件小事被她办成这样,她心里有些不好受。
“别想了,他要想找温良还不容易么,楼上楼下的,用得着拐弯抹角地送信么?”
“对啊,你说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
两人一头雾水地离开咖啡馆,觉得这件事处处诡异。
校医院内,秦臻扶着温良,嘴里没停没歇地唠叨着:“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得揍死他丫的,什么玩意儿,撞了人还理直气壮……这医药费单子必须留着,医药费也想赖,门都没有!”
“那也得先找得着他才行啊。”
“学校就这么大,要找个人还不容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厚学到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回去,温良脚上包裹的跟粽子似的,秦臻背不动他,只好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
多了个强劳动力来,秦臻总算松了口气。
“咋回事啊?刚才电话里也没说清楚。”李厚学轻松地把温良背在背上。
“倒霉催的,我俩好好地走在路上,一个癫子骑车猛地冲过来,本来是要撞上我的,温良推了我一把,自己的脚却被车轮压了,还好是自行车啊,这要是四个轮的,我俩不得挂了!”
李厚学听了也火冒三丈,问:“那个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