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常喝酒,但酒量却非常好,可楚天不知道这一点,见他破了酒戒,开始连连给他敬酒,力图把他灌倒。
“唐哥,这杯酒敬你,谢你当初救了温良的性命……这杯酒敬你,谢你这几年对温良关怀备至……这杯酒敬你……”
一瓶干红,眨眼间就见底了,然后楚天又开了一瓶茅台,只在一开始给温良尝了一口,剩余的又被他们俩瓜分了。
温良也不管他们,反正在家里,就算喝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早点睡。
等年夜饭吃完,一桌子菜没动几口,空酒瓶倒是积累了不少,温良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发现这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正哥俩好地商业互吹呢。
这个说你年少有为,那个称赞你成熟稳重,显然都喝高了。
温良起身给两人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试探地问:“你俩还清醒着么?”
楚天冲他笑笑,“你见过不清醒的人会说话么?”
温良心想:你这都跟说胡话似的,谁知道呢?
不过事实证明他俩确实没喝醉,因为吃完饭后,楚天还从储藏室里搬了烟花出来,说是要带温良去放烟花,而唐勇年帮忙把烟花搬到车上后,就自觉的回家睡觉了。
b市禁烟花炮竹,在小区里显然是放不了的,除非到指定地点,温良瞅着外头飘扬的大雪,不太想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