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过他最近也没去关注这件事,后续的事情他都交给谭言奚了,于是拿出手机说:“我问问。”
电话刚接通,对方一顿抑扬顿挫的奚落,温良离的近,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心想:这个谭总还真有点表舅的样子,起码训起楚天来跟训儿子似的,居然意外的不让人反感,还挺有亲切感的。
当然,这是温良自己的感觉,楚天可不这么想,他暗暗翻了个白眼,呛到:“你现在越来越牛逼了哈,都敢教训你上司了,嫌去年年终奖太多了是吧?”
对方语气一转,和颜悦色地说:“楚总,您再不回来公司就要倒了,到时候可别说是我能力不行,公司一堆报表等着您查阅呢,还有一堆合同等着您盖章签字,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啊?或者我让人送你家去。”
年前年后总是最忙碌的时候,楚天寒假大半都耗在新公司上,确实好长时间没管过自己的公司了。
“要是离了我这么点时间公司就倒闭的话,我还要你干嘛?趁早卷铺盖走人得了。”楚天回了对方一句,然后说:“行了,我明天去公司,该开的会议通知到位,该准备的资料准备好,我就一天时间。”
“啧,您可真是大忙人,比总统还忙。”
楚天大言不惭地说:“那是啊,我可是家庭事业兼顾的好男人,而且我还是学生。”
说完了公事,楚天便问了谭言奚那件事情的进展,对方呵呵冷笑了两声:“那女人还真不愧是能忍二十几年的老妖精,这事儿最后也没能把她怎么着,那几个惯犯都进去了,不过不知道那女人许了什么好处,一个个嘴巴紧的很,不仅没把她供出来,还说是因为知道那套房子没人住,所以才据为己有作为他们的临时住所,这么一来,那女人反而成了受害者。”
楚天脸色一沉,“那我们递上去的那些资料呢?”
“假的呗,她死不承认,就说是有人还害她,那些证据都是间接的,她又塞了不少钱,这事儿我看是牵连不到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