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真是神经病啊?”众人大吃一惊,他们今天虽然骂了好多次,但也没想到这人真有病。
“那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而且也没人举报吗?”
“你傻啊,谁敢举报他,万一被他杀了,他都不用判刑的,吃亏的还是你啊。”
“操,那不就能为所欲为了,不对啊,神经病还能这么理智啊?”
楚天白了他一眼,“他没太大的杀伤力,平时也没害过人,就是有些神神叨叨的,前言不搭后语,经常自说自话,然后偶尔做出点出格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是指……?”大家好奇地问。
楚天耸耸肩,“比如裸奔什么的,或者给某个已婚老师当众告白,再或者,上课时突然大声唱支歌。”
“呵呵,果然是有艺术家气质。”众人已经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那能把他送进精神病院么?”张希小声问。
“我看悬,你说他是神经病,人家说他是艺术家,他又没害人,谁会信你?”
“这段时间温良不要单独出门了,出门的话,我们三个至少要有两个陪同才行。”李厚学说。
温良看看楚天,楚天敲了敲额头,闭着眼说:“光这样也不行,这太被动了,还是得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冷了,李厚学小心翼翼地问:“天哥,你不是想把人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