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她,跟陆大佬大眼瞪小眼。
“咳。”
有点冷场。
陆驰骁轻咳一声,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刚从南城回来,本来要先去京都汇报工作,中途接到总队那边发来的电报,说余浦县有个会议明天需要他代表上级出席一下。
左右要在余浦县住一晚,行动快过理智地问熟人借了辆摩托车,轰轰地骑来了峡湾镇。
到了地头才想起来,知道她在镇中教书,却不知道她平时住哪儿,只好在这里等。
说什么好呢?
陆驰骁摸摸下巴,看了一眼她那及肩的头发:“怎么想到剪短发的?”
徐随珠奇怪地看他:“你见过我以前的样子?”
明明才照过两次面,加上今天也就三次。而她剪短头发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驰骁骑驴下坡:“唔,去年去过你们学校,在校长办公室看到过你的照片,好像是获了什么奖吧?”
照片是见过,但不是去年,而是最近。
偏偏徐随珠不是原主,哪里知道这些,听他这么说,以为是真的。撩了一下头发照实说:“生兜兜时正好八月初,太热了,就剪短了。”
陆驰骁微微一怔:八月初?时间似乎对不上啊。
当时从纺大出来时,他就已经猜到:兜兜极可能是他的孩子。
那晚他很肯定她是第一次,床单上干涸的血渍不会造假;如果造假,她也不会躲着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