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啐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帅男人,至于脸红耳热么。
“嘛!嘛!”
这时,小包子微微颤颤地扶着树干站起来。
还不会走,扶着东西倒是能站上一会儿,要是觉得害怕,他会立即蹲下身。
翠翠马上张开胳膊,像老母鸡护小鸡仔地护着弟弟。
“怎么了宝贝?”徐随珠蹲下身问。
“龟!饭饭!”
小包子指指饭盒。
徐随珠低头一看,好家伙!戏精龟居然把整整一盒的饵料丸子吃了个瓦塔精光!
这是两三天的量啊!
要死了要死了!
徐随珠拎起这家伙,边往海边走碎碎念:“不怕吃撑吗?啊?立刻、马上!给我划水去!消食了才准上来。不许偷懒!敢偷懒,以后再不给你吃了!”
戏精龟大概知道自己馋过头,惹事儿了,缩着,一声不吭。
直到被徐随珠放进海里,才探出脑袋,任命地划起水来。
绿豆小眼睛满是茫然。
消食?什么叫消食?本龟不懂。
常在暗处观察的龟爷爷,正好看到这一幕,悄默默地靠近,抬起前爪拍拍孙子:
不是搬去跟好人类做邻居、天天吃好喝好很享受吗?咋地被扔回来了?简直丢尽神龟一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