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个挺拔的背影。
中午吃饭的时候,没看到陆驰骁,陆老爷子确实问了:“阿骁呢?”
陆夫人几个齐齐转头看徐随珠。
徐随珠一噎:看她干嘛!他俩又没绑一块儿。
“哦,他说临时有事要办。”
“噢——”
大伙儿拖着长音了然一笑。
“来来来,趁热吃,既然有事,就不等他了。”陆夫人热情招呼留下蹭饭的老爷子们。
陆老爷子笑呵呵地端起酒盅,跟老战友们显摆:“尝尝这酒,养身滋补,对身体只有好处没坏处。”
“酒不都一样?”
“就是!老子喝过的酒,加起来比老陆你家后花园的池塘水都满,再贵的酒也就那味。”
说归说,其实个个馋得要命。
许是年纪大了,家里拘着他们这不能喝、那不能吃的,别提多郁闷。难得有酒喝,谁不喜欢?
啜一口,哦哟!确实不一样,入喉暖洋洋,有烈酒的芬芳,却少了那种过猛的刺激感。
仿佛一股暖流,所到之处,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极大的滋养。
在座都是退休的大佬,年轻时谁没上过战场?身上多少带着陈年旧疾。一盅酒下肚,顽固的旧疾似乎有所缓解。
“好酒!”
“痛快!”
“老陆,好东西记得分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