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忙道谢。
“谢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陆夫人豪爽地摆摆手,“对了,昨晚跟阿骁他爸商量兜兜的生日,我问了你姑,小家伙农历生日是七月七,可今年七月七我翻了日历得八月底了,干脆阳历那天办吧。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请的都是交好的,不相干的一个都不请。”
关于小包子的周岁宴,来之前陆大佬就跟她打过商量,京都这边肯定会办几桌热闹一下的。正好借着这机会,宣布他俩的婚事。
因此陆夫人提起的时候,徐随珠并不意外。
“你不反对就太好了。”陆夫人拍拍她的手,“就是阿骁他舅舅、舅母,在大东北,临时恐怕不一定能过来。要是来不了,你别往心里去。”
陆夫人娘家有对闹心的哥嫂,本事没有却总爱拿乔。觉得做小辈的就该主动上门去问好,而不是让他们过来,来了还得掏见面礼。
啊呸!他们的孩子大到结婚、满月,小到生日、开学,哪次不来电报让她去?去了单纯图热闹吗?屁!还不是为了礼金。
如今换她的孩子办喜事,就扯这种借口。爱来不来!陆夫人心里狂吐槽。
“兜兜周岁这事就交给我,你啥都不用管,只管让阿骁带你们出去玩。至于你俩的婚期,我托人请了个瞎子先生,合一下你俩的八字,挑几个黄道吉日出来,再一起商量看哪个时间最合适……”
提到婚事,徐随珠的老脸不自觉地热了热。
陆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害羞好啊,害羞说明有情,而不是儿子一个人剃头担子一头热。
郎有情妹有意,这样的婚姻才幸福长久嘛。
当晚,陆夫人对着镜子享用儿媳妇孝顺的面膜,顺嘴跟陆战锋提了这个事,僵着嘴角说:“老二这孩子,难得办了件合我心意的事。”
陆战锋抬头刚想说点什么,被镜子里的媳妇吓够呛。
“你干啥子哟!”
方言土话都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