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你别太过分!”陈阿香失声尖吼,“事情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管有没有好处,今天,我他妈还真想把事情闹大!”
陈阿香虎着脸暗骂陆驰骁不通情理、油盐不进,一边想着怎么抵赖,甚至抬出陈夫人的身份。总之,死活不肯接受调查。
直到一条狼犬,被牵去大堂嗅了一圈回来,露着獠牙,朝她的手提包扑来。
陈阿香吓得面色煞白、瘫软在地,手提包轻轻松松地被狼犬叼走,掉出了里头的东西。
物证在此,人证也充分,陈家母女一作再作,彻底没了退路。
……
“怎么了?”
上车后,陆驰骁偏头看着徐随珠问,“看你后面一直没说话,嫌我处理得不够好?”
“不。”徐随珠摇摇头,“你处理得很好,而是……”
她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桃花太多,尤其是冷不丁冒出来的烂桃花,让她忽然有些踌躇。
他仿佛读懂了她的眼神,抬手揉乱她的丸子头:“不许胡思乱想。这件事可跟我没关系,总不能因为神经病认识我,你就把我也归为神经病行列吧?这对我不公平啊徐老师!”
徐随珠好悬没崩住脸上表情、差点笑出声。拍开他的手:“别揉了,头发都乱了。”
“那就散一会儿。”他抽掉皮筋,顺便给她按了按头皮,“有没有舒服点?”
徐随珠干脆闭上眼,享受一时的放松。
“我这人优点不少。”才说这句话,就见她睁开眼,不客气地送他一个大白眼,陆驰骁不由低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