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有人敲门。
“刘老太!刘老太!”
“谁呀?”老婆婆打开门。
“刘老太你在家呀?那怎么还让我等这么久!快快快,带上医药箱随我走。”
来人是个四十岁出头的油腻中年男,神情极不耐烦。
老婆婆问了句:“谁病了?”
“呸呸呸!谁生病了!你别乱咒人!我老婆只是胃口不好,你去给她搭个脉,开点开胃药……这么简单的药你有的吧?咱多少年老邻居了,搬来这里后离得也不远,这么点药你不会还问我要钱吧?”
刘婆婆还啥也没说呢,这油腻男就噼里啪啦一通斥责。
徐随珠听不下去,沉着脸站起来:“既然不是病,来找婆婆干什么?”
“嘿!我跟刘老太说话,你个小娘皮插什么嘴!”
“大强,你怎能这么说话!”刘婆婆脸一沉,“今天我有客人,既然不是什么急症,那我就不过去了。”
说着要关门。
“你!你!好你个刘老太!老子我好声好气找你帮忙你不肯,以后等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别指望我们邻舍帮你摔盆送……”
“滚!”徐随珠腾地站起来,粗暴地打断他到嘴边的“终”字,当着他面用力推上门。
“婆婆,他们平时就是这样对你的吗?”
冷静下来后,徐随珠握着刘婆婆的手忍不住皱眉。
这也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