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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思量,还就他最适合干这活。

陆大佬眼睁睁看着大舅子抢走了本该属于他在孩子妈面前表现的机会,谁让他身上缠满了绷带,有心却无力呢!

洗碗轮不到他表现,那就——浇花吧。

他搜索了一圈,发现也就这活适合眼下的他——右手没受伤,拿葫芦瓢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浇水还是没问题的。

徐随珠无语:哪有大晚上的给花草浇水的?

抽着嘴角夺过葫芦瓢,撵他和小许去姑父家睡:“回去洗漱了早点睡,明早六点半出发去福聚岛。”

“我睡堂屋不行吗?”陆大佬幽怨地看她,“就你们娘俩我不放心。”

“这是我家,你有啥好不放心的呀?”徐随珠好笑地睨着他问。

心说以前没你,不也是娘俩独自睡的?

再说了,你一个伤患,自己还需要人照顾呢,留这儿能有啥用?

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大佬也是要面子的呀。

“堂屋的钢丝床太软,你需要睡硬板床。”

这个理由太充分,陆大佬无从驳起。

可惜儿子睡着了,没法和他组成统一战线,只能和小许一起,去了林家。

走之前再三叮咛,让她把门栓上好、房门锁好。

徐随珠点着头,他说什么就应什么。心里那个无奈啊,她姑都没这么操心。

操心的陆大佬一步三回头,直至看到院门被孩子妈关上,才叹了口气,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