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徐随珠疑惑地问包子爹:“你刚和明淞聊什么了?怎么看他走的时候魂不守舍的?”
陆大佬一本正经脸:“哦,他问我为什么男人一结婚就离不了媳妇,我告诉他:等他结了婚自然就知道了。个中美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徐随珠不信,一脸“你肯定在拿话搪塞我”的表情。
陆驰骁哈哈一笑,大掌就要揉上她的头,被徐随珠偏头躲开了。
“别揉,这复古发髻花了我老半天才挽起来的,可不是普通的丸子头。”
陆大佬闻言,俊眉一挑:“徐老师无论梳什么头都好看。费那老鼻子劲绑这种自虐式的发型干什么?紧箍着头皮不难受吗?要不放下来我给你松松?”
“说了很难挽的,不要啦!”徐随珠逃开他作怪的大手,笑着说,“我去陪儿子!”
被扔在原地的陆大佬叹了口气:包子爹的魅力还是不如包子大呀!
中午,剩下没出海的人,围坐一桌,吃了个老鸭煲。
徐秀媛养了十年的老鸭,和过年熏的火腿片、开春晒的野笋干一起炖得酥酥烂烂。
徐秀媛养鸭有个习惯,每逢年关从不赶尽杀绝,总会留几只,一来讨个“年年有余”的彩头,二来也是图这老鸭越老越香、越老越有滋补功效。
到如今,年份最长的有十年了。不过也就剩这一只了,本着给新婚燕尔的侄女补补身子的目的,才舍得杀的。
不过没事,九年的老鸭还有两只,到明年开春不也十个年头了?
老爷子们喝一口汤,回味无穷:“都说十年老鸡毒如霜、十年老鸭胜人参,在看我来,这十年老鸭汤比人参汤还要好,因为味道好呀,既补又美味,谁还乐意喝那劳什子参汤。”
“哈哈!喜欢就多喝点!”徐秀媛闻言笑起来,给他们又添了一勺汤,说道,“本来想给出海的人也杀只老鸭带船上煲的,十年的没有了,八九年的也不错。可褪鸭毛实在太慢了,就这只鸭,我和美丽两个人褪了半个钟头,褪得我老眼昏花。不像鸡毛,三五分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