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让他坐推车里,有习惯走哪跟哪的小戏精陪伴,也不会无聊。
徐随珠则和她嫂子一起,头戴草帽、脸蒙纱巾,扣紧袖口、扎紧裤腿,和岛上的工人一起下地砍甘蔗。
刚砍下来的甘蔗,留出一部分尝鲜,其余的堆到附近避风处,耙松表土,浇湿地表,将甘蔗堆至两米高,上面铺盖层层鲜蔗叶,蔗叶上再加一层泥土。
之所以靠这个土法贮藏一个来月再拿出来当福利分发给工人,倒不是为了年前的应景,而是十二月初北方冷空气来袭后,会让甘蔗上糖。那时候的甘蔗,才是真真正正的“甜过初恋”。
不过黑皮果蔗因为品种缘故,即便未经霜打上糖、砍下来就吃,在徐随珠尝来也很甜了。
忙完地里的活,挑了几支茎秆饱满、黑得发亮的甘蔗带回生活区,削皮切段,煮成甘蔗饮,喂给小包子喝。不仅味道好,还益脾胃。
大人们则直接连皮啃,又脆又甜,吐出来的渣渣堆放到一起,晒干后当柴禾,比木头还耐烧。一点都不浪费。
徐随珠穿来之前,曾看到过一则新闻:说是有个老外用甘蔗渣做成了火柴,一根可以燃烧七分钟不灭,还不怕大风吹,简直就是黑科技。不过售价也高,一盒火柴卖到四十元,堪称世界上最贵的火柴没有之一。
如今看来,这甘蔗渣的确很助燃啊。
徐随珠不由琢磨,要不要找傅大少聊聊甘蔗渣的功能呢?依他那爱创业的开拓精神,没准脑袋一拍,说不定真给搞个“甘蔗渣火柴厂”出来。环保节能的企业,国家想必会很支持吧?
不过,傅大少最近似乎忙得很啊——旗下的楼盘、开办不久的榨汁机厂、过阵子还想找他聊聊扫地机……
这要是再添个甘蔗渣再利用企业,会不会太多了?
这么一想,徐随珠自己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