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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了两斤猪后臀,又要了一根棒子骨,猪肉剁馅,棒骨吊高汤,回去包饺子。

不成想来了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山里的伐木工陈友康,以及他的媳妇、子女。

公公婆婆见她送孩子上学,大早上没事干结伴去散步了,顺便去渔场带些新鲜海货回来;她爹闲不住,拎了把锄头去她以前住的小院除草了。

家里没人,陈友康一家蹲在院门口,背上驮着两麻包,手上拎着两卷被褥。

看到徐随珠来了,老实巴交的汉子放下行囊,搓着手一脸难为情地说:“打扰了!实在是……过不下去,想着你当时给我留了个地址,我……”

十二岁的儿子陈行善青涩的脸上写满窘迫。

他媳妇抱着睡着的闺女也很不好意思:“大妹子,……”

“睡着的孩子很重的。”徐随珠深有体会,推开院门,“来,先进屋。”

招呼他们进了客厅,让他们随便坐,先把菜提进厨房,顺嘴问:“你们早饭吃过了吗?”

陈师傅一家局促不安地互看一眼,有点头的,有摇头的。

徐随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放下手里的菜,提了一壶热茶出来,又把客厅柜里的饼干箱拿出来,倒了一盘前几天才烤的葡萄干小酥饼,含笑说:“来,先就着茶水垫垫饥,我去下碗面条给你们吃。”

“不、不用的……”陈友康局促地站起来。

“有什么先等吃饱肚子再说,我动作很快的,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