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刚刚,被徐随珠的丈夫隐晦地扫了一眼,他蓦地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为人妇,而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愣头青。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两人都已各自成家,五年前没说出口的话,今后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心思一收,他又恢复了做事一板一眼的班长。
“桌上的酒水是徐随珠的丈夫请的,这两箱才是我带来的。”班长把带来的酒水搬上桌,给大家看。
“呃,班长,不是我说,有桌上的酒,你这个酒估计是没人喝了。”
“滚蛋!”班长笑骂了一句。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带来的酒水远不及桌上的红酒高档,给大家看,是想让同学们承徐随珠的情。别喝了人家的还像王晓玉那样咄咄逼人。
“徐随珠,你男人做什么的呀?这酒我记得很贵的,每桌都有,还这么多瓶,大手笔啊!”
“难得聚到一起,大家高兴就好。”徐随珠笑笑。
心里把包子爹骂了一通,个败家子!普通同学聚个会,用得着他请酒水?
继而又奇怪,来的时候,后备箱就放了两坛送卢老的养身酒,那这些酒是哪儿来的?临时去买的吗?
这时,服务员端着茶盘开始上冷菜,男同胞们开始开瓶倒酒。
倒到女同胞这桌时,有服务员给徐随珠送来了一壶热腾腾的甜豆汁,和一扎鲜榨柳橙汁,说是甜豆汁开胃,柳橙汁解腻,还服务周到地给她倒好。
“我也想喝热的。”和王晓玉坐一起的沈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