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觉得,在包子爹潜移默化的灌输下,即便当着小包子面出门想来也不会惹他哭。但徐随珠想了想,还是避开儿子比较好,留了一封信让婆婆转交给俩孩子,告诉他们她七天后就回来,她不在时要乖乖听爷爷奶奶的话,中午去高中食堂吃饭要注意安全、早睡早起作息不能紊乱……
结果她人还在半路,陆大佬通过光速传音仪发来消息说:儿子放学回家,得知她出差了,抱着信躲在房里嘤嘤哭呢。
徐随珠哭笑不得:“你不是说你会搞定的吗?怎么还看着他哭啊?”
“他不让我进去,我有什么办法。”陆大佬无奈地说。
“小毅呢?在家了吗?他比较听小毅的话。”
“回来了,在里头给你儿子念信呢,一个瘪着嘴吧嗒吧嗒掉眼泪,一个红着眼眶,就差哥俩好地抱头痛哭了。”
“……”
她只出门七天啊七天!又不是不回来了。
“算了,等我到了酒店往家打电话吧。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出马啊!”
“那是,徐老师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主心骨,是不可或缺的定海神针。”
“贫嘴。”
到京都下火车时已是次日清晨,许纷纷、梁大少开着给艺校配的公车——一辆崭新的商务面包车来接他们。
“辛苦你们特地起大早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