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人自称姐和别人喊她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含义么!纵跨三十年的代沟果然不是说说的,哼唧!
但显然,男女体力差异的悬殊,注定死的是她。
第二天,当她像咸鱼一样,四肢无力地从床上撑起时,臭男人却已经一脸餍足地穿戴齐整。
扣着袖口,笑吟吟地走到床前,俯身,一气呵成地渡了口充满薄荷味的清气给她,而后神清气爽地上班去了。
“……”
徐随珠磨牙嚯嚯,有本事渡口仙气给她呀!
包子爹是神清气爽了,徐老师却悲催地迟到了。
虽然上午没她的课,而且身为校董,不存在迟到一说,可架不住心虚啊。
素来严于律己的徐老师,不仅迟到、还华丽丽地迟了将近小半天——总感觉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着暧昧。
幸好公公婆婆按时送俩孩子上学,然后结伴逛渔场挑海鲜还没回来,要不真丢脸死了。
结果公婆没碰上,到校门口时遇到了傅总。
“嫂子,你这是刚来?”
徐随珠尴尬地应了一声:“这个点你怎么在这儿?来找小娟?”
“不啊,就是来找嫂子的。”傅总停好车子走过来说,“你不是说先来这边开个网吧吗?听一个熟人说这儿有店面转让,我寻思要是位置好,买下来得了。等这一片完全建设好,租金只会越来越高。”
徐随珠赞同地说:“确实,价钱合适就买下来。后续地价肯定还会再涨。是要我陪你去看店面吗?”
“那不用,我找你来给你送这个的。”他笑嘻嘻地从公文包侧袋里摸出两个长方体的小盒子,“猜到是啥了不?”
徐随珠看着盒子上那简单而又抽象的图案,心里一动,抬头看他:“不会是手机吧?就年初你说要投资的那一款智能手机?暑假那会儿不是说有投资商撤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