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事啊!输给他才有事好伐!还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她怕的就是那个床尾和……
徐老师此刻忧心忡忡,担心明天早上起不来床。
事实证明,她的忧心是正确的——那家伙真的要求她“肉偿”。
麻蛋!早知就不该教会他这个词。
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她是教会徒弟、坑死师傅。还是她这个傻师傅自己给挖的坑……
“咱俩能打个商量不?”
结束聚餐回到家,她把俩孩子撵去洗漱,松开丸子头,梳着长发讨好地和包子爹打商量。
陆驰骁好笑地看她一眼,把人拉到梳妆台前坐好,手法老道地给她按捏起头皮,低沉的嗓音好似优雅的大提琴:“商量什么?”
“那什么,能换个赌注吗?”
“可以。”
“真的?”
“嗯。”陆大佬答应得挺爽快,直到说出下一句——
“我想了想,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拿来当赌注似乎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