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着实吃了一惊。
“怎么会?我去斯里兰卡之前还和纷纷通过电话,没听她提起啊。”
“应该就是最近这一两月间的事吧。梁家怕底下员工闹,没有声张。总想着能把流失的业务拉回来。要不是听我妈说,我都不知道。我妈是听她一个有亲戚在梁氏高层的小姐妹说的。我当时也不信,梁氏企业可是北方的实业龙头,哪里是说倒就倒的,让傅正阳去打听,他打听回来也这么说,估计是真的了。放心吧嫂子,傅正阳私下找梁老板透过口风,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徐随珠点点头:“待上市公司的事比较复杂,别的我也帮不上忙,需要筹钱的话,算我一份。”
“那必须的。”林玉娟说,“我是想,这大过年的,梁家没有主动提这事,咱主动找上门去问,会不会太刻意了?要是纷纷来找咱们就好了……”
不想,说曹操曹操到!
许纷纷知道她俩在傅家女眷举办的茶话会上,特地来看她们的。
徐随珠见她虽然化了妆,但眼圈依然浓得连妆容都遮不住。不禁担心地握住她手:“纷纷。”
“随随,看你这表情,应该知道我家的事了吧?”许纷纷苦涩地笑道,“本来大过年的,不应该拉着你们说这些倒霉事,可你俩是我唯一能吐露心声的朋友,不找你们聊几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徐随珠想了想提议。
这里虽说被傅家女眷包场了,但邀请的女眷着实不少,进进出出的,即便去包厢里面聊,总担心隔墙有耳。
“去我家吧!”林玉娟说,“去我娘家。我爸妈回老家送年礼去了,今天不回来,家里佣人也都放假了,不会有别人,就我们仨。”
“那行。”
徐随珠在孩子堆里找到了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包子:“你毅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