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驰骁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拉她起来。
吃过早饭,俩口子就出发了。
想想也好笑,家里老的小的因为他昨天就去了福聚岛,晚上还宿在那里,结果这个当事人却中途开着游艇溜了出来,万事不管地陪她在家里住了一宿。
自家船上的员工还好些,福聚岛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大本营,到了大本营,哪里还需要老板管着干活,该干嘛干嘛。生怕沉船出点啥纰漏,还自发组织人手守夜。
不过接洽合同已经签了,虽然需要打捞船护送去目的地,但这几天的安保还真不需要陆驰骁这边费神负责。
不仅考古队有自己的安保人员,接洽方也带了一支过来。加上老专家打从看到沉船那天就搬来了帐篷,日日夜夜地守在沉船旁边,三餐都没离开过。
陆驰骁是真不担心。
再说了,他辛辛苦苦带着员工打捞上来这一艘沉船,还没捂热就被国家收走了,“白忙活”一场还没诉委屈呢,到家还不兴他好好休息?
许是接洽方和考古队的人也这么想,所以昨天靠岸以后再没看到他人,不仅没有任何埋怨,反而还替他说话:“陆老板确实辛苦(不仅辛苦还多劳白辛苦),接下来就当我们问聚安公司租了几天打捞船,租金和海员工资都我们出,当然还有燃油补贴,绝对不让聚安公司亏……”
聚安公司的员工们本来心里就挺气愤,当然是替他们老板气愤。
这么大一艘沉船,就算老专家不说这沉船的木料稀世罕见,光看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闭眼睡觉其余时间都把灼热的眼神投在沉船上的工作状态,以及近乎完好的船身,也知道这沉船绝对不简单。
在这之前,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捞上来的古代沉船有这么完整的。毕竟不是三年五年,那可是三五百年。
航行时再气派的大船,在海底沉上三五百年看哪个不烂的?
这恐怕是世间独一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