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拗不过孩子妈,大情人、小情人都要哄,这学期终于松了口,徐随珠没给他后悔机会,前一秒见他点头,下一秒就给龙凤胎报了名。
她负责送,孩子爷奶负责接。
本来陆夫人说送也他们来,毕竟才托儿所嘛,用不着去那么早,让娃睡到自然醒,慢条斯理地吃好早饭,再送过去也不迟。
徐随珠黑线。
任由他们睡到自然醒、再不催不赶吃了早饭慢悠悠地晃过去,到托儿所得快中午了吧?吃了饭午睡,午睡起来吃顿点心就放学了。合着去托儿所就是吃两顿睡一觉?
这可不行!还是她来送吧!
好在转转、棉棉也要求她送。兄妹俩都喜欢坐徐随珠的车,大概是觉得甲壳虫比大奔可爱吧。
就这样,俩孩子渐渐形成了规律的作息:七点起来,然后洗漱吃早饭,七点半准时跟着徐随珠去上学,在托儿所度过愉快的一天,下午三点——也就是午觉起来吃过点心,被他们爷奶接回家,可劲地在庄园后面的大花园里玩,荡秋千、爬竹梯、过家家、躲猫猫、扑蝴蝶……一直玩到五点才回屋洗澡,洗完澡吃饭,晚饭后看他们大哥哥直播,八点准时上床睡觉……已经坚持一个月了。
可能对孩子来说,这不叫坚持,就是一个开心肆意的生活状态。
“爸爸——”
龙凤胎坐上车,脸贴着车窗玻璃朝外喊。
陆驰骁走过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弯着腰嘱咐后排的龙凤胎:“听妈妈话。放学爸爸去接你们。”
徐随珠“咦”了一声,侧过脸看他:“不是说今天要给船做保养吗?”
“嗯,一会儿就走,三点之前赶回来。”陆驰骁看了眼手表,倾身亲了亲孩子妈的脸颊,柔声叮咛:“注意安全。”
“羞羞,男生亲女生羞羞。”转转朝两人做了个鬼脸。
棉棉捂着嘴笑弯了眉眼。
“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徐随珠被三岁不到的儿子打趣得红了脸,扭头瞪了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