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施替云菲吹干头发，将吹风机收起来，才继续问道：“你之前说的事情还作数吗？”

云菲当初承诺过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为她查清楚父母去世的真相。

“当然作数。”云菲眉眼弯弯。

“好。”林施在父母托梦之后就下定了决心。

深夜，林施辗转难眠，她转身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女人长得很好看，往日嚣张高傲的眉眼多了几分孤寂。

她伸出手放在云菲眉心，顺着眉骨的痕迹抚摸下去。

“怎么了？”云菲缓缓睁开眼，却没有拂开她作乱的手。

林施收回手，沉默许久，才缓缓问道：“你是人吗？”

云菲挑眉，“你这是在骂人吗？”

“不是，我只是好奇。”林施微微避开她的视线，她不知道云菲到底是什么人，她的存在的确改变了自己，可谁也说不准她会不会在自己一切好了之后离开，到时候她会不会进入一个更加恐怖的深渊。

云菲看到她这个模样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于是解释，“你爸妈给了我无法拒绝的报酬，所以不用担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

林施眸光微暗，她不是想要她的保护，而是想要她永远陪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