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开了。
冯青青不以为意,起身朝着房门走过去。她刚将自己做完手膜柔嫩滑腻的手放在房门的把手上,突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落在自己手上。
她低头一看,那是一只苍白毫无血色的手,也只有那一只手出现在自己手背之上。
冯青青吓得瞳孔紧缩,尖叫一声,直接摔到在地上。
下一秒,那只手就消失了,像是她的错觉那样。
寂静的夜晚,卧室的灯光忽闪两下,窗户消无声息的再次打开,一股凉风吹过,冯青青这才察觉到自己浑身湿透,心跳的厉害,像是要从自己的身体内蹦出来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冯青青想要站起来,可自己浑身僵硬,怎么也动不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丝力气,她却听到了铃铛的声响。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她耳中如同夺命魔音一般。
那曾经被她忽视的轻笑声在她耳畔响起。
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整张脸肌肉扭曲,看上起异常狰狞,唯一可以动的眼睛布满血丝,满是惊恐的试图向后看去。
努力了很久,她只看到了一条随风飘荡的红色布带。
她张了张嘴,试图求饶,可全身肌肉紧绷,别说说话了,连声带都无法动弹,或者说不敢。
突然一只手狠狠拽住了自己精心保养过的头发往窗户那边拖。
剧痛让她恢复了神志。冯青青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那只手有如钢铁一般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