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手掌掐住钟思阳的脖子,五指收紧,并拢,待人快要窒息昏厥过去时,接着腕间翻转,钟思阳被狠狠地摔在假山上,发出“砰”地一声。
脑袋磕破,鲜血渗出皮肤,滴答滴答的浸染了地面上大片的雪。
钟思阳仰着面,宛若条没有生机的死鱼,只有上下起伏的胸膛证明着人还活着。
眼皮沉重乏力,意识朦胧间瞧见乌金靴踏过来,重重碾压着他的喉管、心脏。
血液只会让帝王更疯狂。
乌金靴挪到钟思阳手指处,重重用力,听着雪地响起的骨骼断裂声以及虚弱不堪的痛苦求饶声,帝王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
他精心呵护,守了两世不敢冒犯,不敢染指的人儿,就是被这么个废物一次次的伤害。
愚蠢的废物,正经把这个废物当作情敌的自己也是愚蠢至极了。
作者有话说:
谢阙:敢动我媳妇,neng死你
第10章 上药
若是放在寻常,兴许还能享受从中获得的快感,可眼下帝王并没有多少耐心,见人还有点呼吸,阴沉着脸松开手。
随后走到沈清颜面前,弯下腰,掌心托过人后腰、膝弯,回了华池阁。
闻声赶来的禁卫统领哗啦啦带了一群人,等看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时也愣住,抬头欲言又止:“公公,这……”
陛下是又发疯了?
安禄海摇摇头,叹道:“劳烦统领先找个太医给人瞧瞧,再去通报晋国公一声。”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沉重,“就说世子冲撞后宫,举止轻浮,乃是所不容之大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