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颜下意识多看了几眼,思绪也跟着乱起来,她也不知为何这般慌乱,心中无端生了出些许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就连该看的、不该看的上次也都在温泉宫看过了。
不仅看过,他还带着她的手摸过。
脑海中忽然跳出那日荒唐的画面来,她只记得,帝王的身材保持很好,肌肉线条流畅,结实、有力量,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
殿内暖炉烧着,热的人心神恍惚,画面渐渐与现实交叠、重合,那股熟悉的感觉仿若又回到了手心间,烫的沈清颜指尖微微蜷起。
外面“砰”地一声惊扰了她的思绪,紧接着是斥骂声,听着像是摔碎了东西。沈清颜轻舒了口气,眼眸轻垂的瞬间,绯糜红色从脸颊一路蔓延到后耳根,浑身都起了热意。
她的手心,竟不知何时贴在帝王腰腹上,半截指尖往下探着,沈清颜慌忙抽回手,咬紧下唇不知该看向何处。
太、太羞耻了。
人还昏迷不醒着,她却有了这般不该有的心思,沈清颜忽地有些负罪感,深吸了口气,摒除那些不该有的杂乱心思,认认真真给帝王擦洗着。
脸颊热意却一直没有退散。
她的动作轻而缓,尽量避开那些伤口,可无论再如何避开,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却避免不了。白日里霍明朗会过来施针,再割破手指放出血来,眼下人意识不清,连喝药都是勉强,更不用说是进流食了,不过是短短几日功夫,人瞧着都消瘦了不少。
要是那夜没失血过多,说不定还能醒的快一些。
想着,沈清颜目光从帝王包扎的手臂上移开,重新打湿了遍帕子,直至要擦拭下半身时动作才停住。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知晓男人最脆弱、最具性张力的地方在何处,可躺在面前的男人是帝王,是天底下尊贵的九五之尊,她岂能去扒了帝王亵裤。